燃起来了!

我的心遗失在了大漠

音歌/大山的子孙呦4

        极度ooc,普通人私设。一年写四篇,我速度蛮不错的嘛


         夏季尸身易腐烂,老人的子女便停灵三天就要去火化,陈歌他们实在来的赶巧,恰好赶上最后一步入俭;昨夜陈宵他们按照规矩磕了头,陈歌因为不能走所以放在这第二天。

   棺材前摆着两个蒲团,许梦陈宵又对着拜了拜,念了几句话,起身让陈歌来叩头。

  陈歌跪在蒲团上,瞥见旁边的许音也跪下来,给他递了些纸钱过来,两人一起放在火盆里烧了,烧完后陈歌和许音一起认认真真的给这位未曾谋面的老辈叩了三个头。

  死亡不过是旅行的终点。

  大人们忙活大人的事,小孩子和小孩子玩。

  陈歌和许音十几岁的年纪,大人们的活他们帮不上,5、6岁的小孩也不会找他们玩,所以在一群七老八十聊天的大爷大妈中显得格外多余。

  不过观察一下,陈歌发现最多余的还是自己。村里的小孩都认识许音,总有小孩过来扒拉许音,邀请他一起去玩游戏。

  许音总是温柔的拒绝,然后捧着茶将自己融入周围的老大爷氛围中。

  好厉害,陈歌心想,怪我不够变态和大家格格不入。

  正发着呆,耳垂被人轻轻的捏了捏,陈歌惊的一激灵,从板凳上跳了起来就转身看去,许音也盯着他。陈歌本想发火,念及是在别人家,只能压低声音。“你干嘛!”

  许音没想到他这么大的反应,伸出手指给他看指尖上的黑点,山里常见的墨蚊子,被碾碎在了指尖。

  “抱歉,许音”。想到误解了对方,陈歌不好意思的抿唇,立刻道了歉。随即觉得耳垂痒了起来,伸手去抓了抓。但是越抓越痒,耳垂很快起了个蚊子包,整只耳朵又红又烫。

  见他不适,许音与同桌长辈说了两句,一旁的长辈扯开嗓子喊了主人家来,“娃遭脉脉儿叮了,整点香花水来!”

  花露水擦上去情况好了些,就是味道有些刺鼻。无所事事发呆了一会儿,就看见主人家带着几个人过来起棺,这是殡仪馆的车来了。

  现在都推行火葬,所以先去把尸身给烧了再拉回来。村子依山,这墓地也不似大城市是专门建了一块儿,请了风水先生来看过寻了个地儿,离得也不算太远,等会儿跟着出殡队伍走就是了。

   殡仪馆很快的把骨灰盒送了回来,早准备好的一行人立刻就出发了。陈歌接过孝帽戴上,跟在了陈宵后面。入土过程也快,前后不过两个小时;回到主家时临近正午,再歇一会儿就可以开席了。

   看着陈宵和许梦嘀咕了一阵,似乎是做好了决定。许梦走过来搂着儿子的肩膀往院子走,开口就说了个让陈歌震惊的消息。

  “刚才和许爷爷商量过,我和你爸要回去忙生意,管不过来你,这暑假就干脆留你在许爷爷家玩,开心吧!”

  “生活费已经给许爷爷了,就不用担心。还有你平常也别闲着,多帮人家干点活,还有学学许音那孩子,看人家......”

  许梦压根没给他插话的机会,一口气啰嗦完,又带着明显还没理解意思的陈歌去找许音,对着许音又是一口气啰嗦了许多。

  许音全程附和,嗯,好的,您放心,点头。眼角余光扫到锤头丧气的陈歌,对方此刻像一只求抚摸的狗勾,不由得微笑起来。

  整个下午陈歌都有些闷闷不乐。因为第二天要赶最早的车,今晚就要分别。在夫妻两再次叮嘱的时候,他的委屈达到了顶峰—也就红了点眼眶,乖顺的应和。

  许音在旁边不远处陪着,见夫妻两走了,陈歌还站在原地没动弹,便上去摸摸他的脑袋,“走了,先回去。”

  手感也很像小狗。许音轻轻抿嘴,把露出的笑意压下去。

  而陈歌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自己脑袋瓜被别人摸了。“男人的头除了父母和老婆谁都不能摸,许音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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